她正一边说一边大口往嘴里喂虾,这家餐厅做的咖喱在她嘴里特别的美味。
隔了两天,她回到报社的第一篇稿子写好,时间正好对上严妍乘坐的航班到机场。
“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
符媛儿:……
她能听出严妍刻意隐瞒的其他事。
而他之所以和程子同还有生意往来,不也是因为生意之下,其实是很多靠工作拿薪水的员工吗。
”嗯……程子同,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回答好了,”这样的沉默让人很煎熬啊,“就算你说不可以,我也能承受得住,我……”
她的声音落下后,办公室内顿时安静下来。
她熟练的将瓶塞打开,红色酒液倒入醒酒器内,灯光下看,它是一种暗红色的带着香气的液体。
“吵什么?要吵出去吵!”医生从办公室里探出头来,严肃的呵斥了一句。
这个记者应该把他们刚才说的话都记录下来了,明天小报上,一定会有他们离婚的头条。
“俩口子的事外人说不清楚,你说人这一辈子短短几十年,伤春悲秋的划算吗,还不如痛痛快快的,心里想什么就去做什么。”
“程子同!”符媛儿蓦地站起来,“你凭什么替我做决
只见他浅薄的唇边隐隐扬起一丝弧度,他问道,“小姐,你为什么不接受我的道歉?”
直到车子开出酒店停车场,他才拨通了符媛儿的电话。
符媛儿没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