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撞到头不代表我撞傻了。”苏简安懒得跟江少恺斗嘴,“还有,昨天我从死者身上提取了一些需要化验的组织,都放在手提箱里,我下山的时候放在了一棵树下。”
她笑了笑:“这么说起来,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
“以后,”陆薄言从身后环住苏简安,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上,“我们住这里。”
他不是不了解苏简安,在她的双手缠上他的后劲时,他已经知道苏简安要干什么了。
洛小夕愣了愣,只觉得指尖滋生出来一股电流,“嗞嗞”的从手指头窜到心脏,又分散到四肢百骸,她几乎要软下去。
苏简安和钱叔的接触不算少,以往他穿着黑色的西装带着白色的手套,永远是一副专业司机的样子,照理说,他应该知道不能这样欢呼。
原来那是嫉妒,能让他疯狂的嫉妒。以前从没有过,他现在才懂得。
大门打开,钱叔把车开进车库,苏简安这才发现徐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就像她第一次见到他那样,拄着精致的手拐,清瘦高挑的身躯,剪裁得体的西装,举止之间一股子英伦绅士的味道:“少夫人,欢迎回家。”
就在这时,洗手间传来了咳嗽声,然后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怎么去了这么久?”他蹙着眉问。
这一切是不是她的幻觉?她还坐在沙发上看电影吧?苏亦承什么的其实没出现吧?
洛小夕始料未及,但挣扎无效,干脆试着回应苏亦承。
给洛小夕换了衣服擦干她身上的冷水,她脸上那两抹不正常的酡红倒是消褪了不少,苏亦承却觉得他正在面临此生最大的考验。
都是年轻人,下班后都有一腔的激|情要发泄,大家纷纷举手赞同,于是简单吃了点东西后,几个人几辆车直奔酒吧而去。
“哦。”
保安诧异的看了眼陆薄言,然后和出来的男人打招呼:“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