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苏简安抬起头来,以手掬水洗掉了脸上的泪痕,回房间去收拾东西。 他回到座位上,神色在刹那间冷沉得十分骇人:“查到怎么回事了吗?”
陆薄言凉凉的看着苏简安,“你今天是不是又想请假?” 回到家后,苏简安主动要求做晚餐。
“别走神,”耳边响起苏亦承仿佛具有魔力的声音,“会切到手。” 现在想想,多讽刺啊?
她笑着,完全忘了搁在寄物处的包包,更没有察觉到包包里的手机早已响了一遍又一遍,来电显示:苏亦承。 陆薄言擦干头发出来,才发现苏简安已经睡着了,她用柔|软的被子把自己裹得跟个蚕蛹一样,只露出一个头来,呼吸浅浅,睡颜安宁香甜,让人不忍打扰。
江少恺倚着苏简安的办公桌,闲闲的说:“他当然会生气。” 后来,每每想起那个夜晚,她都觉得,那是她漫长的人生里最孤独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