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大手揽着她的腰,他凑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亦承?”
“和你离婚。”
“嗯。”小姑娘一脸单纯,乖乖的说,“我知道了。”
雨势已经小了不少,但风开始大起来,一阵接着一阵呼呼乱刮。
“……”许佑宁想了想,郑重其事地说,“司爵可能跟我有一样的想法!”
“……”又是一阵长长的沉默之后,念念才缓缓开口,“我们班有同学说,如果我妈妈再不醒过来,我爸爸就会喜欢年轻漂亮的阿姨。”
穆司爵唇角的弧度不自觉地软下来:“快去告诉简安阿姨。”
对,就这样!
口袋里好像还有东西。
陆薄言顺势抱起小家伙,亲了亲他的脸,问:“你什么时候醒的?”
唐玉兰虽然没少进出两个小家伙的房间,但她一向主张尊重孩子的隐私,从来不会推门就进,而是先敲了敲门,说:“西遇,相宜,是奶奶。”
“你不是一般的与众不同。”穆司爵说,“这种时候,你不是应该跟我撒娇?”然而并没有,许佑宁一直在试图让他放心。
许佑宁没有猜错,外婆被迁葬到郊外的墓园了。
许佑宁拿过相册,重新翻开仔细看,发现小家伙出生后的很长一段时间内,因为眼睛像她,大体上看起来也比较像她。
她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假装自己一点都不紧张,装出驾轻就熟的样子,拿出对得起这身“装备”的万种风|情,然后走出去,以一种完全出乎意料的方式出现在沈越川面前,以达到最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