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接通后沈越川的声音传来:
虽然苏简安从来没有说过,但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她是关心他的。自从那次他胃病突发住院,她被吓哭,他就感觉到了。
陆薄言无奈的叹了口气:“笨蛋。”
“我……”苏简安支吾了半天也拼凑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她索性跑过去把花扔进垃圾桶,然后拉着陆薄言上车。
她的床有些凌乱,她离开时明明整理好了被子和枕头的,更可疑的是床上放着西装领带,还有几套男式睡衣,床头柜上还有一盒烟和打火机,床前放着一双男士拖鞋。
“还有,我照顾不了你,我晚上的飞机回A市。”苏亦承推门进来,对苏简安说,“我是你哥,照顾你也有诸多不便,哪能跟薄言比?”
而对苏亦承的想念变成了一种藏在心底深处的情绪,虽然偶尔会跑出来作乱让她有片刻的失神,但已经不会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
沈越川打完球走过来,不满的冲着陆薄言和苏简安叫:“汪汪汪,汪汪……”
那是她的!怎么能让他用!
苏亦承换了鞋子拐过玄关,突然觉得不对劲屋内似乎有人影。
她无辜的看着陆薄言,底气十足的说:“不能怪我啊,你明知道我睡觉习惯不好,而且昨天我有叫你去另一个房间,是你自己硬要睡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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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越川无视了陆薄言的警告。
“薄言哥哥,你慢点好不好?我要开车才能跟上你啦!”
她要做红烧肉,正在熬冰糖,手上有一滴水不小心滴下去了,油点就溅了起来。
“他说或许你只是没那么喜欢她而已,所以才会跟她吵架,才会甩手离开。”苏简安往车门那边挪了挪,一副懒得理他们两个人的表情,“要我说,你们两个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