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苦口婆心的话就在唇边,但最终唐玉兰只是说了四个字:“注意安全。” 一道车前灯直直的照过来,吸引了所有人的视线是一辆兰博基尼的跑车。
他带着苏简安走下楼梯,上车,黑色的轿车很快开上马路,融入看不到尽头的车流当中。 “你肯定是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导致的。”徐伯把胃药和温开水一起递给陆薄言,“早餐一定要吃点才行,越川说你中午还有应酬。”
走到门口的时候,苏简安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了看来电显示,是唐玉兰。 江少恺迟疑了一下,还是问:“简安,你是不是有事?”
没错,他猜到了。 “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周绮蓝趴在围栏上,偏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江少恺。
顺着门牌号,不消两分钟就找到了,她正犹豫着要不要敲门,木门突然被拉开,一个中年男人的笑脸出现在她眼前。 陆薄言什么都顾不上了,脱下苏简安湿透的上衣,把他的外套给她穿上,她的身体还是那样冰凉,纤细脆弱的手指近乎僵硬。
秦魏也笑了笑:“不客气。” “也许是因为我不知道感情是种什么东西,所以我不太能理解你的做法。”穆司爵问陆薄言,“你为什么每一件事都瞒着她?你想过没有,也许她想知道这些事。”
不过下班的时候,大多是陆薄言亲自开车,他极少加班,正好苏简安最近也没有麻烦案子,每次一辆惹眼的阿斯顿马丁ONE77停在警局门口,苏简安都要接受一次来自同事们的目光敬礼。 临近中午的时候,闫队长和刑队长来了,一起过来的还有小影和江少恺。
她这才拿了一次周冠军呢! 苏简安看着被陆薄言放在最上面的贴身衣服,脸一瞬间红得胜过罂粟花,别开视线:“可,可以……”
秋日的阳光斑斑驳驳的投在地上,泛黄的叶子不时从树上旋转着飘落下来,仿佛在告诉人们秋意渐浓。 但现在仔细想想,陆薄言这么警觉的人,如果他不愿意的话,她怎么能滚到他怀里去?他分分钟可以把她踹开好吗?
她母亲去世那年,他决定回来看她,重洋和几万公里的距离都没能阻止他,她居然天真到以为一把锁就能拦住他? 苏简安猛地站起来:“小夕,你别怕,等半个小时,我马上就过去!”
难怪刚才苏亦承会流露出心疼的神情,难怪刚才芸芸看起来难过又无助。 “庆功那天晚上,你和秦魏说了什么?”苏亦承把洛小夕推进去,“嘭”一声关上大门,“你到底和他说说了什么!”
Candy只好说一些其他的转移洛小夕的注意力:“明天你打算怎么处理?” 两个小时的运动后,是培训课程,讲的无非就是初出道时如何消除紧张感、如何应对记者的提问等等,这些洛小夕一个字都没听见去,老师讲课结束后她依然呆呆的坐在座位上,双目无神的望着桌面。
她终于明白洛小夕当时的感受了,好像一切都变得沉甸甸的,全部压在心口上,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她平时交恶的人、或者是其他眼红她成绩的参赛选手都有嫌疑。”陆薄言淡淡的说,“她性格太张扬,被人针对是正常的。”
回家的时候太阳已经开始西斜,车子前进的方向刚好迎着夕阳,并不刺眼,苏简安不时用手挡着阳光玩:“陆薄言,今天谢谢你。” 他又恢复了一贯在清晨时的样子,慵懒却贵气,再怎么随意的一举一动都带着一股致命的优雅。
他不是想和洛小夕试一试,他是真的想和洛小夕在一起。如果可以,他并不排斥和她结婚。 原来是这个原因,陆薄言的生日和他父亲的忌日太接近了,所以他不敢过生日。
“你……”苏简安愣了愣,不大确定的问,“是你找到我的吗?” 苏简安说陆薄言变得奇奇怪怪,他总觉得事有蹊跷,陆薄言不可能是不想和苏简安一起过了。
这种熟悉感,前所未有。 这半个月以来苏简安休息得都很好,基本一到早上七点就会醒来,相反的是陆薄言,他大有堕|落的迹象,总是拖到最后一秒才不紧不慢的起床。
洛小夕走到T台最前端时,脚下突然一滑,她来不及反应,脚已经扭了一下,整个人都在往下栽倒…… “和薄言有关的。”沈越川仰头喝了小半瓶水,“他的生日是什么时候你知不知道?”
…… yawenb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