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早上七点。 陆薄言突然抱住苏简安用力的往他怀里一带,苏简安整个人被他禁锢住了,承受他发狠的掠夺,无法动弹半分。
陆薄言不希望任何人看见苏简安出来时的样子:“没有了,你先下去。” 当初洛小夕几欲崩溃的时候,苏简安也是这么劝洛小夕的,身体要紧,无论如何要把自己照顾好。
他包下整个酒吧,叫来那么多朋友,精心准备,让几十个人替她庆祝陪她狂欢,可洛小夕最想要的,还是苏亦承的一声祝贺。 洛小夕:“……”
苏简安的心思都在牌上,含糊的“嗯”了一声:“你去忙吧。” 这么多年,他吃了太多小绵羊,现在来一头小狮子,他也是乐意征服的。
陆薄言:“……” 陆薄言怔了怔,整个人似乎都僵硬了一下,但怀里的人真真实实。
他看着苏简安长大,小时候她经常赖床,家里的佣人都拿她没办法,几乎每天都是他拆穿她装睡的把戏,把她从床上拖起来的。 要回家,就要先下山。
终于如愿以偿嫁给她,却因为害怕被他嫌弃、让他感到负担,所以她小心翼翼藏着这份感情,不让他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只希望能在他人生的重要时刻,陪着他共同出席。 这一觉,苏简安一直睡到四点多才醒过来。
“我想你了。” 他松开她,不动声色的起chuang,拿着电话出去联系汪杨,交代汪杨办好苏简安转院的事情,办妥后他们就回A市。
“刮台风之前,她上去做现场验尸。”闫队长看了看时间,“她已经被困五个小时了。抱歉,她上山的时候我们都在执行任务,没有陪她一起,刚才风雨太大,我们也没有办法上山去找她,但我们已经向上级请求援助了。” 她恍然想起来,自己已经被所谓的名媛圈子摒弃了,现在没有人会接她的电话。那些或开玩笑或认真的说要跟她结婚的公子哥,对她也是避而不见。
苏简安熬的汤洛小夕喝了不少,但苏亦承熬的还是第一次喝,她满怀期待的尝了一口,味道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又清又鲜,香味绕齿。 苏亦承耸耸肩,坦然道:“你可以去问简安。”
和陆薄言结婚后,她俨然已经管到他头上来了。 男人愣了愣,旋即明白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叫部下取了两套作训服和两双军靴过来。
她只是款款走来,不需要更多的言语和动作,就已经能让人心荡神驰。 洛小夕忍住恶心的感觉:“好。”
那就……捣苏亦承的乱好了。 可洛小夕偶尔跟他玩个小心眼,他不但不知道从哪里生气起,偶尔还真的就被她玩进去了。
“我有分寸。”苏亦承说,“不早了,你明天还有工作,早点休息。” 够理智的话,她应该在第一时间把苏亦承踹下去,叫他走的。
相比洛小夕的僵硬,老洛就轻松多了,笑着说:“男人都是天生的征服者,越难征服的,他越是刻骨铭心。就像爸爸经商这么多年,印象最深刻的是最难搞的客户一样。” 不一会,睡梦中的苏简安突然皱了皱眉:“陆薄言,你混蛋……”
“别乱动。”不等洛小夕出声抗议,苏亦承就先危险的警告。 他喝水,她就趴在桌角边:“薄言哥哥,我也要喝水,我渴了。”
“陆先生。”一个穿着作训服的男人跑了进来,他是搜救队的龙队长,“我们的人已经准备好了,现在马上就可以出发上山。” 说是为了应付唐玉兰也说不过去,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按照陆薄言的作风,他大可以给苏简安花不完的钱,告诉唐玉兰他对苏简安已经很好了。
记忆中,十五岁之后她就没有睡过这么美的觉了,醒来时耳边是滴滴答答的雨滴声,xiong腔的地方被一种难以名状的喜悦填|满,她恍惚生出了一种将来的一切都将安稳静好的错觉。 陆薄言看着她,来不及想更多,已经低下头去,攫住了她的双唇。
自从那次在酒会上分开后,他就再也没有见过洛小夕,洛小夕也没再来找过他。 苏简安不再犹豫了,扯下裙子就换上,又打理了头发,最后觉得太刻意了,又随手把一头黑发弄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