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拦住了服务员的去路,“今天发生什么事?”她问。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叫保安。”客人催促。
而在现在的情况下,莱昂想做到这件事很容易。 回家后,她坐在沙发里发呆。
她们往吧台走去,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他衣着花哨,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 让议论先发酵一会儿吧。
如果不那么熟悉,谁会知道把消息告诉祁妈。 “尤其是最中间那个,他要能长点头发,估计还能看。”
腾一不解的挠头,太太今天说话怎么奇奇怪怪。 而管道堆得很高,几乎与厂房的房顶齐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