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松了一口气，“我觉得也是，刚才那个女人当你老婆，才合适。”

程奕鸣莞尔，记忆丢了，性格没变。

动手对他来说没什么，但想到祁雪纯会夹在中间为难，说不定还会因为莱昂有伤更加的心疼莱昂。

“这位是……？”他不认识莱昂，还以为是司俊风来了。

程奕鸣脸色微沉：“司总，我不想威胁你，但司家和程家结仇，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想对祁家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吧。”

司俊风勾唇一笑：“睡吧。”

司俊风想收回前面的回答，不知道是不是来得及。

显得多见外似的。

“他没来。”她淡声回答，“究竟怎么回事？”

她看得明白，走进韩目棠办公室的，正是程申儿。

她疑惑：“律师呢？”

司俊风静静看着她，眼底一点点聚集笑意：“你担心我？”

他只觉一口老血从脚底直冲喉咙。

唯一的解释，那是她以前的记忆在释放。

司妈一愣，她以为……以司俊风的脾气，程申儿至少过的是暗无天日的生活。

“让你拿资料，没让你投怀送抱。”他的眼角挑起一抹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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