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李妈说得不是没有道理，但想到程奕鸣一脸沉冷的模样，严妍心里就是好气。

说得好听，符媛儿心中轻哼，于思睿狡猾得像一条鱼，是怕人笑话她才这样做的吧。见她如此有信心，于思睿反而心头微愣。

“你也许会说，一个男人有心退缩，一定不是真的爱你，”白雨耸肩，“当时很多人劝我放弃，我只相信我自己。输赢是我自己的事，跟别人无关。”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左右开弓给了他几个耳光。

脱得哪门子单？“不眨眼睛？让我盯着使劲看吗？”

“如果你做到了呢？”她问。“程奕鸣，”却听严妍说道，“你可以把人带走，但她如果不受到应有的惩罚，我一定会追究到底。”

“我没有力气了。”严妍淡声回答，眼里全是疲惫。程奕鸣默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