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于需要掩盖野心的程子同来说，实在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符媛儿明白，她在这里露了真正的身份，子吟在A市说不定就能查到。

符媛儿疑惑的跟过去，只见她一边打开电脑，一边念念有词：“给子同哥哥发文件……”“久一点会有效果的。”

符媛儿放下密封袋：“如果我把这个底价告诉季森卓，你会有什么后果？”她问。“你看好了，”她对符媛儿说道，“我就这一部手机，现在我就让服务商将我的通话记录发给我，你可以报警让警察来查，看看联系人里面有没有黑客。”

她身临其境的想了想，忽然发现，她想象不出来，如果把他换成季森卓，她会不会开心……程子同轻笑一声，没说话。

“不过现在已经天黑了，民政局也没人了吧，明天一早，我们就过去，行吗？”他问。“程子同只是他们用来对付程奕鸣的工具而已，如果输了，最终会被当成垃圾一样的扔掉。”

听到他的脚步声近了，然后床垫动了一下，紧接着他的呼吸又到了她的鼻子前……眼泪若是不能换来疼惜，流泪只会白白弄花了妆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