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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找了个角落待着，将隐形照相机里的数据导出来。
“不错。”
有必要残忍到这个地步吗？
“听说你和程子同也去过，”程奕鸣毫不客气的反驳，“不知道他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让你答应的？”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问。
“程总，我也敬你……”
那么，这就是一种恐吓了。
季森卓心头一疼，仿佛被人使劲揪了一把。
可她越是好心，他心头的愤怒就越大。
接着又说：“其实我能理解你爷爷，大家都盯着那栋别墅，他却只让我们住在里面，是顶着很大压力的。也别想着省手续费了，我们从中介手里买回来，你的那些叔叔婶婶们，谁也别说我们占了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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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就知道她直来直去的风格，但这对程奕鸣未必管用。
“怎么回事？”程奕鸣扶住严妍的腰问道。
电话是他助理打过来的，说有关程子同的消息跟他汇报。
“我总觉得程子同瞒着我在做什么事。”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