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因为你的所谓的缺
萧芸芸牢牢记着，一回公寓就催着沈越川休息。
不管表现得如何乐观，她终归还是渴望右手可以复原的。
“我很有把握。”宋季青就像在说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轻松自若的说，“但是宋家有祖训，切不可对病患把话说得太满，省得自找麻烦。还有，那个沈越川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我要是跟他保证我能治好萧芸芸，结果却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他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无一不是穆司爵的杰作。
这场车祸牵扯到另外两辆私家车，其中一辆，车主是萧国山。
“被骂着呗。”萧芸芸摊了摊手，“不过，别人的谩骂和攻击，我不在意。对我来说，沈越川离开我才是致命的。现在沈越川在我身边呢，我还是很开心的。”
可是，实际上，他的病才是萧芸芸真正的噩梦吧？
“……好吧。”
这一次，萧芸芸大概说什么都不会放弃他了。
萧芸芸干脆挂了电话，瘫坐在沙发上。
所有人都明白医生为什么叹气。
她更不会知道，原来沈越川对一个人绅士有礼，并不代表着他对那个人好，这只是他的习惯，只是那个人还没重要到值得他做出其他表情。
陆薄言叫出从少年时期就刻在他心底的名字，低沉喑哑的声音里更多的是沉沉的爱的和宠溺。
活了二十几年，沈越川第一次产生这种难以言喻的激动。
沈越川挂掉电话，看向萧芸芸：“不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