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冲美华打了个招呼,随中年男人离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接起一个电话,但还是关于公司的。
“申儿……”
大姐想了想,“应该是有的,用‘应该’两个字,是因为我也只是推测。去年我帮他外出出差,我帮他收过一个快递,是一双女式靴子。”
祁雪纯的眸光冷得可怕,程申儿今天的举动已经触及到她的底线。
祁雪纯将这些都挖出来了又怎么样,对司云的死,在法律上他不需要负任何责任。
冷静?
“欧翔,”祁雪纯问道:“遗产恐怕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爷爷想喝薄荷水,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祁雪纯,你的床很硬。”司俊风躺在她床上吐槽。
“司俊风,”她的理智渐渐回笼,“别这样。”
“……”说得似乎有那么一点道理。
祁妈已然离去,还给她带上了门。
祁雪纯马上直觉是司俊风回来了。
程申儿的用心真是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