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不及意外狂喜,忙翻身|下|床,对着陆薄言吐了吐舌头,溜进了浴室。
陆薄言非常淡定的挽起袖子,把一整束花从花瓶里抽起来。
她来不及脱下围裙就叫陆薄言过来试菜,托着下巴满眼期待的看着他:“味道怎么样?”
她了解陆薄言的胃病,只有三餐不按时才会发作。
他面无表情的把东西从门缝里递给苏简安。
江少恺想了想,拼一次清净三个月也好:“什么时候见面?”
这样性格的两个人,就算在一起了,分手告终的结局是不是也可以预得见?
“……”小队员看了看陆薄言身后的阵势,默默的闭嘴了。
陆薄言看了眼苏简安环在他腰上的手:“你这样,我怎么起床?”
她放下心来,收拾了餐桌,将剩余的小菜封上保鲜膜放进冰箱里,让陆薄言送她去警局。
遒劲有力的字体,勾画间却透着温柔,苏简安忍不住问他:“你是等烦了,对我怨念太深,还是太想我?”
过去的几年里,她一年三百六十五个晚上,至少有一半夜里是在这种地方度过,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对这种地方的规则和音乐再熟悉不过。
“不心疼话费了?”
小陈“嗯”了一声:“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离开陆薄言的怀抱,苏简安似乎还在一个混沌的虚空里,一双明眸更加迷茫,无知的望着陆薄言。
“我妈临走的最后一句话,是叮嘱我哥要照顾好我,还有他自己。”苏简安偏过头看着陆薄言,“所以我猜,你爸爸当时想跟你说的,或许也是这个。不管他在不在,他一定都希望你和妈妈能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