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还是想重复一遍。

许佑宁真的没有隐瞒任何事情，她出现在书房的目的，真的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复杂？

但实际上，这四个字包含着多大的无奈，只有沈越川知道。

见许佑宁还是不说话，康瑞城接着问：“医生，你时不时可以控制阿宁的病情？”

可是，那样的后果，已经超出他们的承受范围……

许佑宁还在昏睡，脸色越来越苍白，如果不是还有一抹微弱的呼吸，方恒几乎要怀疑，许佑宁是不是已经没有任何生命迹象了。

但是，她永远不会忘记，康瑞城才是这座宅子真正的主人，她也不能闹得太过。

“……”穆司爵也沉默了好久，“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康瑞城似乎还没缓过来，一张还算帅气的脸变得黑沉沉的，索命修罗似的坐在沙发上，手下明显对他敬而远之，根本不敢靠近他身边五米以内的范围。

司机不经意间瞥见沈越川的表情，笑了笑，说：“沈特助，你看我都已经习惯了！”

不用猜，一定是宋季青。

这个回答，真是动人且滴水不漏。

那个没心没肺的萧芸芸呢？

言下之意，他已经安排好一切，也已经准备好接受一切了吧。

许佑宁的眼眶持续升温，她闭上眼睛隐忍了好一会，终于可以睁开眼睛面对沐沐：“沐沐，对不起。”

直白一点说，就是把锅甩给奥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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