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忍不住心头一颤,她从未听过他如此失落的语气,她看到的他永远像是掌控了一切的样子。 “我也这么觉得,你看看给她得意的,现在居然不跟我们一起玩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这晚,她留在病房里陪着他。 男人们从工作谈到时事,从国外谈到国内,从三皇谈到民国。
他想起符媛儿说的话,她对你有情,你对人家无意,在人家看来,你可不就是无情无义? 气氛顿时尴尬起来。
“我?” 程子同也承认这一点,“他愿意帮我,也是看在陆薄言和于靖杰的面子。”
“你哪里不舒服吗,”她赶紧站起来,“我去叫医生。” 符媛儿新奇的看他一眼,忽然噗嗤一声笑了,“程子同,原来你也会讲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