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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确黑进了他的社交软件，也找到了他和助理的往来消息，但除了一些公文文件的传送，并没有其他任何异常。
这都是季森卓的主意。
“其实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严妍觉得自己没必要说下去了，“我要拍戏去了，你自己好好琢磨吧。”
“原来是这样，”符媛儿明白了，“程子同是想出人出力，跟程奕鸣合作开发什么项目，对不对？”
程子同没接话，他并不想知道为什么，他只要确定，她是个叛徒就可以。
因为谁也不会去想，会有人在这里躲逃。
“这是……谁发给你的？”她难以想象谁会干这种偷偷摸摸的事。
往程子同身边推没问题，但如果他主动提出离婚，早点结束关系，只怕妈妈就会心里不平衡了。
但快到程家的时候，她不这么想了。
好吧，这一点严妍不敢否认。
他对这种事有这么渴求吗，像沙漠里渴了好几个月，忽然见到水似的。
连带着整个程家都有一种特别的安静之美。
“笨蛋。”
符媛儿看了一眼时间，“我有一个半小时的短会，你就在这里等我，开完会我们去好不好？”
“别拿程太太那套敷衍我，你要真把自己当程太太，昨晚上为什么不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