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妈妈也凑过来，一看乐了，“程子同八岁的时候就喜欢画女孩子？”
“好！”季森卓也不含糊，目光投向远处，“女主角你已经知道了，男主角就是那个人。”
管家犯难：“可是老太太……”
“报警？抓我还是抓她？我和她分手了，她还纠缠我，还叫人打我，你们要报警随意啊。”牧野摆弄了一下袖口，随即双手环胸靠在病床上，一脸挑衅的看着段娜。
“还连累你们……”符媛儿歉疚的抿唇。
那句没说出来的话，是再也说不出来了，因为没有必要。
“那她第一次发烧时你在哪里，第一次倒奶，第一次腹泻第一次受伤时你又在哪里？”
“我确实害过她。”
此时他的心绪也飘远了，飘回到了那个冬季清晨，那个滑雪场。
男女模特们纷纷点头，下水后以严妍为中心，迅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
酒吧的音箱里，放着一首既激进又哀伤的钢琴曲，让她不由自主的回想起过去一年里，发生的种种事情。
子吟借着肚子里有孩子，对着程子同发号施令，不就是为了埋汰她女儿吗？
符媛儿看着他微皱的眉心，心口泛起一丝疼惜。
符媛儿的脑海里浮现他和于翎飞在一起的画面，心下一片黯然……
她指的后续，就是子吟流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