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怔了怔。

一方面是因为紧张，另一方面还是因为紧张，许佑宁的手心在寒冷的冬日里一阵阵的冒汗，她强调道：“你仔细听我说。”

“你再回答我一个问题”萧芸芸问，“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

来A市之前，他甚至不知道康瑞城派了大名鼎鼎的许佑宁去穆司爵身边卧底，这算是他工作上的重大失误。

真真正正亲身上阵，她才知道接吻原来不是一件好受的事情。

许佑宁回过神，看着一脸茫然的小鬼，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们继续玩游戏。”

沈越川已经把真相挑破了，她只能承认，她和沈越川确实没有交往过。

沈越川：“……”

沈越川气得太阳穴一刺一刺的疼，想狠狠敲萧芸芸一下，可她现在浑身是伤，他只能克制住这个冲动，向他妥协：“我不走，你先放手。”

“……”

“……”许佑宁不说话。

萧芸芸还没弄清楚自己的感觉，已经忍不住向林知夏道歉：“知夏，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他迟早要离她而去。对他温柔，对她眷恋，统统没有意义。

康瑞城正好路过，进去皱起眉看着许佑宁：“你不舒服？我叫医生过来。”

他按住洛小夕的肩膀，一个翻身，把她压制在身下。

“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