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就再也不用承受这种死亡般的疼痛了。

从萧国山的话听来，车祸发生后，芸芸的亲生父母应该没有机会在她身上留下线索。

“不拿。”萧芸芸往沙发上一赖，“我不走了。”

她揪着沈越川的衣领：“真的？”

“我觉得我睡不着了。”萧芸芸把责任全推到沈越川身上，“都是因为你，你要负责。”

明明就是恢复了沈越川熟悉的样子，他却莫名的觉得公寓少了什么。

“就当我口味独特吧。”萧芸芸坦然的歪歪头，“你有意见吗？”

更糟糕的是，萧芸芸比他更早到。

苏亦承妥协，作势要背洛小夕：“上来吧。”

……

萧芸芸下车，特地绕到驾驶座的车窗边：“师傅，我答应你，以后一直一直这么笑！”

沈越川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萧芸芸的睫毛不安的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把手机反扣到床上，想自欺欺人的说没事，整个人却忍不住发颤。

“佑宁阿姨！”沐沐伸出手在许佑宁面前晃了晃，“爹地是不是吓到你了？我要下去跟他聊一聊！”

“哪儿都行。”萧芸芸顿了顿才接着说，“只要不是这儿。”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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