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没有看她。“我没想到，你会在季森卓的妈妈面前维护我。”程子同勾唇。

“这么厉害！”符媛儿愣了，“你是不是从早上忙到现在？”“哦，”程奕鸣接上她的话，“这么说来，是符媛儿把你推下去的？”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脸，“爷爷，我有几句话跟季森卓说。”她的语气淡定，但严妍感觉到她心里有事。

符媛儿想起来，那天程木樱对她提起这个技术，现在想想，程木樱还真的是疯了！“问问你自己心里怎么想的，”符媛儿质问：“其实那个爱情故事是真的，你和程奕鸣挖了坑，想让程子同往里跳。”

他来得正好。符妈妈挽起她的胳膊，转身离去。

“你们想干什么啊？”符媛儿严肃的盯着他们，“我告诉你们啊，你们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了，而且她，”她指着子吟，“她是一个病人，你们敢对她做什么，那是罪加一等！”她知道他也想起来了，他们曾经对彼此说过同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