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没什么好想的了。
去民政局的一路上洛小夕都没有说话,她单手支着下巴望着车流,却什么也没看进去。
但现下情况已经发生了变化,她绯闻缠身,场内观众投票这一环节,她不一定能像以往一样轻松获得大票的支持。
下午五点多的时候苏亦承打了个电话回来,说他下班后要和朋友去打球,晚上也许就住在山顶的会所了,问苏简安一个人在家行不行,不行的话就叫保姆在家里住一个晚上陪着她。
苏简安分辨出是陆薄言的方向,下意识的望过去,只看见陆薄言被一群人包围了,从充斥着紧张的声音中,她猜到是陆薄言手里的酒杯碎了。
苏简安站在门内眼眶发红的望着他。
苏简安咬着唇,白白的贝齿和润红的唇都像是某种讯号。
韩若曦愣了愣才明白过来他是在找戒指,问:“苏简安不要的东西,对你来说还有那么重要吗?”
“别哭。”老洛用有限的力气抓住女儿的手,“小夕,别哭。”
其实他没有信仰,也不迷信什么。
可是他不但没有出声,甚至目光如炬的盯着苏亦承,仿佛要将苏亦承看透一般。
昨天回到家后,她不敢把自己差点从万米高空上掉下来的事情告诉老洛和妈妈,后来老洛从新闻上看到这件事,吓得赶紧跑来确认她是不是完好无损。
洛小夕先飞奔过来抱了抱苏简安,“这两天吓死我了。苏亦承还不让我去找你。”
还来不及想象雪球在陆薄言的胸口开花的场景,就看见陆薄言伸出手,轻而易举的接住了雪球。
回病房的路上陆薄言接了一个电话。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一直跟着她,右手血淋淋的,应该是他擅自拔了针头之后不止血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