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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默默看着齐茉茉的歇斯底里，等她平静下来，才说道：“他们 说程奕鸣独宠严妍，得罪严妍，就是得罪了他。”
酒吧僻静的后巷，快步走进好几个脚步轻盈的男人。
这里面有很大的蹊跷。
程奕鸣一直对此耿耿于怀。
她是衷心肺腑之言，已经完全接纳严妍。
司玉雷什么人，以前道上的，后来做正经生意了，但在那条道上的人都要给他面子。
“你能说出这句话，证明你还没丧失理智。”领导严肃的看着他，“凶器上有袁子欣的指纹，监控录像也证实她对欧老行凶，我看这个案子可以结了。”
好了，他们才真正离去。
严妍却直视程皓玟，他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冷了下去。
所以，程奕鸣也算是诚意满满。
程申儿一双美目红肿如核桃，见到严妍，还没说话，先簌然落泪。
但她，却是真心实意想为他做点什么。
“情况都听明白了？”白唐问。
祁雪纯没回答，没必要，“你该去录口供了。”
这一刻祁雪纯真以为他会吐出一口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