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清洁员正在展厅里打扫，他听到脚步声抬起头，是之前祁雪纯碰上过的老头欧远。袁子欣找个借口溜出了警局。

“你和程奕鸣来真的啊？”符媛儿诧异的说，“你这个别扭闹的，公司一下子损失好几百万。”司俊风回到派对会场，拿起一杯浓烈的威士忌一口气喝下。

她看到了，真的是祁雪纯，真的是祁雪纯趴在一个倒地的男人身上哭泣。“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财产的事……”欧翔的声音既悲伤又疲惫，“爸爸的遗嘱两年前就写好了，大家都知道的事……现在我只想配合警方找出真凶。”

“就算先生生病，他也不来，顶多是派他太太来走一个过场。”“谢谢。”走进家门后，祁雪纯小心的脱下手套。

工作忙的时候，程奕鸣住在距离公司不远的公寓。其中一些小纸块上还带着血迹，只是时间长了，血迹早已凝固变色。

四目相对，她冲严妍友善的一笑。程奕鸣的嘴角撇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我喜欢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