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一时没有说话,苏简安就这样自然而然的把话题转到了他在美国的生活,问:“刚到美国的时候,你是不是很辛苦?”
他褪去了沉稳冷静的外衣,像个得到心爱之物的大男孩,高兴得一双好看的眼睛都在发光发亮,就像夜空中最遥远却最明亮的那颗星星住进了他的双眸里。
沈越川自动自发的解释:“我可不想喝完酒就送你去医院。对了,你不是去巡查浏阳路的商场吗?结果怎么样?”
苏亦承看时间还早,打电话到医院问了问苏简安的情况,得知没什么事,拿上早就叫小陈准备好的茶叶和一些礼物,开车去洛家。
她的身后是圣索菲亚大教堂,她穿着长长的外套带着墨镜站在镜头前张开双手,笑容灿烂又明媚。
醒来的时候,精神空前的好,她翻了个身,竟然看见陆薄言坐在床边。
陆薄言认命似的叹了口气,轻轻把苏简安纳入怀里。
一定是因为太高兴了。
苏简安虚弱的“嗯”了一声,闭上眼睛,突然很想陆薄言。
现在想起来,前后矛盾,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
陆薄言最后的记忆是电梯门合上。
苏简安走后的那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苏简安单纯的笑容。
听完,苏亦承久久没有说话。
“他这么跟你说的?”韩若曦极尽讽刺的笑了一声,“呵”
苏简安苦中作乐的想:不是有人说“狐狸精”是对一个女人外貌的最高评价么?她就当他们是在夸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