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经理找到了合适的人接替江烨的工作，打电话让江烨过来交接。
沈越川缓缓的转回身，一步一步走回到苏韵锦跟前：“你知道我是怎么回事？”
“我……”萧芸芸想说自己不困，但刚张嘴就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她干脆不嘴硬了，顺势往沙发上一趟，“我现在就睡！”
回到公寓后，沈越川什么也没有做，直接躺倒在卧室的大床上，闭着眼睛等天亮。
一种无奈的深情。
“你和穆七也在康瑞城身边安插了卧底？”沈越川晃了晃手机，疑惑的看着穆司爵。
她不想承认，是因为穆司爵真的想杀了她。
尾音落下，萧芸芸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预感不好，抬起头看向沈越川，他正似笑非笑的走过来。
秦韩闲闲的打量着萧芸芸：“你怎么会跑到后门去？那个地方……轻易不要去。”
萧芸芸以为她还要花一些时间才能让母亲接受她的专业，可是，这就解决了？
“……表姐，我很感动。”嘴上说着感动，萧芸芸的表情却是无比清醒的，“可是就好像每个人病人实际情况不同，同一种药物用到不同的病人身上，所起的效果也不完全一样，所以你这个逻辑……没办法成立啊。”
陆薄言的声音一瞬间冷下去：“钟略对你做了什么？”
“啊！”
“我……”女孩咬着唇羞怯的低下头，没再说什么。
“……好了。”萧芸芸蔫蔫的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