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苏简安下意识的惊叫,用手护住露出来的细腰,“陆薄言,你耍流|氓!”
病房内花香扑鼻,温度适宜,一切似乎都格外美好。
“小屁孩。”苏亦承笑着揉了揉苏简安的黑发,“我送你出去。”
但很快地,洛小夕就反应过来不是。苏亦承的手没有这么粗糙,他那么注重形象苛求完美的人,也绝不允许自己身上有难闻的烟味。
他顺势倒在洛小夕的床上,浓烈的睡意和疲倦重重的压住他,他像一个流浪已久的人终找到归宿,不用吃安眠药,不用给自己任何暗示,像无忧无虑的童年时代那样,迅速且自然而然的陷入了深度睡眠。
结婚后苏简安来看唐玉兰的次数不算多,进入这个房间才是第二次。
最后,她的耳边模模糊糊的响起苏亦承的声音:
陆薄言身上那股浑然天成的绅士气息,遗传自他的父亲。
她看了陆薄言一眼,连他的唇角都有一抹浅浅的笑。
沈越川和大家打过招呼后,问:“洛小夕呢?”
疼爱你,不忍逼迫你,所以让你来选择,给你最大的自由。如果不能把你留在身边,那我也只能对命运感到无奈,甚至无法用一贯的手段强留你。
“少爷,”车内,驾驶座上的钱叔提醒陆薄言,“少夫人出来了。”
他不算有很严重的洁癖,但对家里的干净整齐度都有一定的要求,而此刻的卧室,离他的最低要求十万八千公里。
陆薄言顿了顿,双眸里掠过一抹阴冷:“应该还没有,十几年前的新闻沸沸扬扬,他大概以为我已经死了,最多觉得我这个姓熟悉而已。”
“所以我没像小学入学第一天站到讲台上向全班人介绍自己那样,向你介绍我啊。”周绮蓝趴到江边的护栏上,“其实一个人哪有什么特别好介绍的,一句‘我是某某’不就介绍透了?至于兴趣爱好擅长什么之类的,以后相处时再慢慢发现感觉不是更美妙吗?”
苏亦承灭了烟,缓缓的说:“有一段时间,我特别不喜欢你,知道为什么吗?简安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把她当成宝一样。也因为我对她太好,所以她对一般同龄的男孩子不予理睬。直到你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