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回忆往前追究,许佑宁发现了最诡异的一点她不舒服都能发现康瑞城的人马跟在后面,穆司爵这个开车的人竟然什么都没有发现,只是不管不顾的冲向医院?
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她接下来的大半辈子,会彻底被这件事毁了。
再想到沈越川的父亲早逝,某种可能性浮上萧芸芸的脑海,她犹如被什么狠狠击,整个人瞬间被抽空,只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
她只要沈越川一直陪着她。
康瑞城的手握成拳头,用力得几乎要捏碎自己指关节:“你……”
好在萧芸芸身上有伤不便,他也深知发生过的事情不可逆转,不可抹去,所以一直克制着自己,警告自己不要对萧芸芸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萧芸芸一脸无奈的摊手:“沈越川是孤儿,你原来应该也知道吧?世界上就是有这么巧的事情,他是我妈妈当年在美国留学时生下的小孩,跟我是同母异父的兄妹。”
沈越川的头更疼了。
她瞪了一下眼睛:“我宁愿相信她是听到我说她坏话了,反正小孩子记性不好!”
她算是总结出来了:如果被陆薄言坑了,就乖乖“认坑”吧。
“混蛋!”
不过,将来的事情,将来再说吧。
可是到头来,他成了伤萧芸芸最深的那个人。
许佑宁抱了抱小家伙:“沐沐,对不起。”
宋季青走过去,隐约看见许佑宁脖子上的红痕,又用手指掀起许佑宁的眼睑,看了看她的眼睛,联想到他早上那通不合时宜的电话,多少猜到什么了。
电话很快接通,阿金叫了一声:“七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