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手中的录音笔收好,“颜总,刚才您的话,我录音了。” 稍顿,泉哥又说道:“你知道那天晚上,今希为什么要灌醉你?”
“你说什么?”于靖杰俯头至她耳边。 他就像在沙漠里走了多日,如今见到绿洲,他不恨能将自己整个人都塞进去。
“隔那么远说话怎么能听见!”他不悦的皱眉。 “那还用得着谁说?”小优撇嘴:“空调暖风既吹得不舒服也太干燥,你的感冒一直好不了,不就是因为每天晚上睡到半夜脚冷吗!”
“浅浅,你甭怕!虽然咱们没权没势,但是也没这么欺负人的!穆司神要是不当面给你个说法,我明天就去他们公司闹。我倒要看看,到时谁丢脸?这么个大公司的总裁,居然想白嫖,真是笑死人了。” “今希在哪里?”季森卓追问。
“张太太,钱太太,”她板起面孔,“做生意讲究的是诚信,你们不相信我的话,我还是把东西拿回去好了。” “对啊,我订的房间啊,我付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