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米娜应该像其他女宾客一样，挽住自己男伴的手之类的。陆薄言摸了摸小相宜的头，把她抱到餐厅，让她坐到儿童用餐专用的凳子上，他也在旁边坐下，开始吃早餐。

两人抵达机场，已经是凌晨时分，回到A市，再准备妥当一切，天已经亮起来了。“还有，”陆薄言接着说，“司爵调查到，唐叔叔一旦退休，顶替他位置的人，是康瑞城安排进警察局的人。”

“阿光，那个……”“……”

穆司爵走到许佑宁跟前，按着许佑宁坐下，看着她：“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沈越川挑了下眉，猝不及防的问：“你不怕他反过来和你算账？”

许佑宁的手搭上米娜的肩膀：“好了，你去忙你的，明天的事情就交给我！”“你不要说话！”阿光朝着米娜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一本正经的说，“有什么事，等我办完正事再说！”

两人吃完早餐，雪已经越下越大了，花园里多了不少出来玩雪的病人，不管是上了年纪的老人和稚嫩的孩子，他们看起来都很开心。梁溪攥紧手上的东西，点了点头：“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