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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俊风：……
“……”
邮件是匿名的，但内容却有关杜明。
“他有话还没跟我说完。”
严妍沉眸：“申儿，你知道些什么？”
“你可别说他有义务配合警方的调查，”司俊风勾唇，“别说你正在停职了，他一个老人家死活想不起来，你能怎么办？”
祁雪纯点头，暂时放下这个疑问，随助手离去。
“拍婚纱照。”他又说。
该死的！
“……程申儿，你干嘛带我们来这里，谁要结婚？”忽然，外面传来年轻的女声。
现在想想，杜明是不在乎……所以，司俊风是在乎她……
白唐端着醒酒汤出来，陡然瞧见她正在看的东西，浑身一愣汗都要滴下来了……他也是忙糊涂了，怎么什么东西都乱放！
第二天祁雪纯一觉睡到九点多，看资料看到凌晨五点，倒在床上就着。
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