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人怀疑过陆薄言和苏简安的婚姻真相,但一看陆薄言这眼神,过来人都懂,识趣的闪人,把空间留给人家小夫妻。 但这也是因为初到纽约时,他和唐玉兰两个人的生活有点艰难吧?
夏日把白天拉长,已经下午五点阳光却依旧明亮刺眼,透过车窗玻璃洒到车内,把陆薄言上扬的唇角照得格外分明。 唐玉兰笑得简直灿烂:“怎么会想到去接她?人家又不是没开车去上班。”
他在吃蛋糕,看不出满意或否,但他没有把蛋糕连带着碟子一起扔掉,就说明蛋糕至少是合他胃口的。 而今天,陆薄言刷新了不回家的天数五天了。
她抱着他的衬衫傻笑了一会儿,进浴室去麻利换了。 “我年薪才十万,你以为我很有钱?”
她答应他:“好,我去市场部。” 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为了省钱,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但最后她挺过来了,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