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抬起头,用小白兔一样哀求的目光看着陆薄言:“我们回去吧,难得周末,不要浪费时间啊……” 可陆薄言让她等他回来。
如果以后的每一天都类似的重复着,似乎也不讨厌。 她干脆乱指一通:“这里这里这里,你哪哪都是坏的!”
“当然是床上。”陆薄言的唇角微微上挑,弧度邪里邪气。 “来这里两天,你每天晚上都做噩梦。”陆薄言说,“你学过心理学,应该比我更清楚这是创伤性再体验症状。”
车子开得不快,一路下山,不到一个小时就回到了家,怕吵到苏简安,司机停车下车都是轻悄悄的,过来替陆薄言打开了车门。 意外之余,她的脸更红,低声说了句谢谢,“嘭”一声关上卫生间的门,又躲进去了。
那时候她是真的害怕,更怕陆薄言会因为嫌弃她胆小而推开她,于是把他抱得很紧很紧,把他胸口衣服哭湿了一大片。 找来徐伯问,徐伯说:“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