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钱叔终于把苏简安送到医院。
苏简安检查了一下,发现小家伙的手腕有些红,细白的皮肤上有几道明显的抓痕,确实算得上是受伤了,但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苏简安第一次感到悔恨悔恨她十五年前不懂事。
当时,她以为是巧合。
但是,陆薄言就像笃定了什么一样,坚持下车。
陆薄言没有牵起苏简安的手,也没有带她回家,而是说:
所以,这只是个漂亮的说辞而已。
“是!”
“很不错!”苏简安笑了笑,“你出去吃饭了?”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神色恢复一贯的严肃,说,“现在还不可以。”
很明显,陆薄言跟老太太交代了今天下午记者会的事情,而老太太表示理解和支持。
说到这里,小姑娘低着头对了对手指,不说话了。
从记事开始,他每天都在接受各种各样的训练,生活中根本没有“节假日”这个概念。
“既然他有解决的办法,你就不要想太多,相信他就好了。”苏简安轻轻拍了拍叶落的肩膀,示意她安心,“季青不是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大人了,你要相信他。也要相信他说出来的话,都是他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
“我们可能需要离开这儿。”康瑞城说,“跟佑宁阿姨一起。”
这个新年,真的值得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