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忍不住要发作，一阵脚步声传来。

穆司神怔怔的看着颜雪薇，他分不清自己现在是什么感觉，他只觉得胸口又堵又闷，让他十分难受。

“雪纯，”好片刻，他才开口打破沉默，“你真的想好了？”

终于路医生检查好了，抬头这才瞧见他，“司总，你来多久了，怎么不叫我？”

这里是学校的一处训练场，高大的树木排成整齐的列队，她和其他学员曾在这里练习山地格斗。

“为什么不可以？我可以带你出国，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

祁雪纯的脸色不太好看，她看向站在一旁的冯佳，问道：“程小姐可以随意来这一层？”

程申儿没接话，无动于衷像没听到。

服务员眼神瑟缩，似乎有点难以启齿。

“……”

“妈妈，再见喽，我要和其他小朋友一起出发啦。”

她心不在焉的点头，心里想，十天，够她和妈妈都离开了A市了。

“妈，你想买什么，拿去刷吧。”祁雪纯无所谓，反正她也没什么想买的。

祁雪川站在A市繁华的街头，第一次感觉天大地大，却没自己的容身之处。

如今见到她了，她又这样冷漠，这是他没想到的。

“我有什么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