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他问。
祁雪纯点头：“你和许青如都在明处，我现在……很渴望有朋友陪在我身边。”
“太太真有事，你以为我们老大还能活吗？”腾一狠声警告，“所以我警告你，做点有把握的事情，拿太太做试验品，小心你自己变成小白鼠。”
谁做错了事，都要付出代价！
夜色如水，他们像两个依偎取暖的海上旅人。
刚才他们没接电话，是祁雪纯故意安排的。
议论声还在继续，冯佳悄然离开了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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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中午，冯佳来到总裁室送文件，顺便问道：“司总中午想吃什么？外卖还是公司食堂？”
果然，餐厅里开了一个包厢，服务员正好送菜进去，包厢门是虚掩的。
不远处，程申儿也从检查室出来了。
“当初如果你没害我摔下悬崖，也许现在，他已经跟我离婚，和你在一起了。”她接着说。
她彻底放心了。
“没钱就先弄钱去，挡着我们算怎么回事？”
“程奕鸣这边，我可以去谈……”司俊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