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肉艺术品
“需要我送你上楼吗？”祁雪纯问，担心那些人会追过来。
“怎么了？”司俊风问。
但程申儿出现，是不是过分了？
起初白跑两趟时，她很生气，很愤怒，恨不得立刻揪出莫小沫，一把掐死。
“我是警察，以你刚才的行为，足够带你回警局审好几次了，你老实点吧。”说完，祁雪纯将另一只手铐铐在了走廊栏杆上。
蒋奈接着问：“既然是姨奶奶送的，我妈生日的那天晚上，你为什么要将首饰盒偷偷换掉？”
程申儿唇边的笑意加深：“祁太太，请问婚纱放在哪里？化妆师到了吗？”
女人从自己的储物柜里拿出一双鞋，“我看你的鞋码跟我一样，先拿着穿吧。”
女人想了想：“二十几分钟之前我去过洗手间和休息室，在那之前我还看过手，还戴得好好的呢。”
欧飞无可奈何：“可以，她家小区里有监控……警官，你们可以给我保密吗，不能让我太太知道……”
司俊风挑眉：“据我所知，被违法犯罪的对象绝不会享受其中。”
“我……我……”莫子楠嘴唇颤抖，“祁警官，你不要逼我。”
“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祁雪纯问。
“祁警官。”莫小沫已经洗完澡了，换上了祁雪纯给她找的旧睡衣，乖巧的坐在沙发上。
她洗浴过了，换上了睡袍，斜襟下的事业线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