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答应了一声，“之前有联系，但现在彻底分了。”
程奕鸣无所谓的耸肩：“物尽其用。”
她一边说一边将酒往桌脚放，桌上只留了两三瓶。
程子同：……
符媛儿再次迟疑了一下，才摇摇头，“不是。”
符媛儿差点没笑出声来。
“我只是……”忽然，他从后摁住她的双肩，鼻唇间的热气不断冲刷她的耳垂，“想让你坐下来，好好吃一顿饭而已。”
“说实话，你不去那房子里大闹一通，对不起你的身份和性格。”
如果爷爷真是程子同的干爹，那她应该称呼程子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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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我知道你，不管媛儿，你怕被人指着鼻子骂，但你如果能救符氏，也算是对媛儿好，其他的事就不要勉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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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一直没掉的眼泪，此刻忍不住从眼角滚落了。
之前都很顺利，甚至有了回报，但收购之后才发现对方隐瞒了坏账等等乱七八糟的问题。
他的脸被推开，双手却仍紧紧捏握着她的肩，“你永远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他低沉的声音宛若一个咒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