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司俊风给祁雪纯买的戒指。

“……如果我是他，妹妹出生时我一定非常惶恐，不知道还能不能在这个家里待下去。”司俊风说道，“他心里没有安全感，胡思乱想特别多。”

稍顿，男人又说：“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知道更多的东西。”

一个男人应声滚出。

“没有。”莱昂瞟了一眼人群里的“文太太”，摇头。

但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

“爸，妈，我对不起你们，”他咬着牙，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洛洛刚出生的时候，有一天我……我想害她……”

忽然，管家急匆匆跑进来，“老爷，大事不好了……”

司俊风看看饭盒，又看看她的黑眼圈，“感动到熬夜给我熬汤了？”

面对她探寻的目光，莫子楠无奈的紧紧抿唇，“我……我和她从小就认识，后来她一直想跟我谈恋爱，但我没答应。”

包厢里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只是询问又不是搜身，你们俩先去。”祁雪纯另有打算。

“天！”司妈一声惊呼。

“你能说说和莫子楠的关系吗？”白唐接着问。

“表妹，小孩子之间闹别扭，大人怎么跟着起哄？”他语气责备，“天底下就阳阳一个男人了？你真急着嫁女儿，我给你介绍一个，保证比阳阳更好。”

从审讯室出来，白唐和祁雪纯谁也没说话。

姐妹小国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