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算半个医生,最看不惯不专业的手法,终于忍无可忍的把陆薄言手上的东西夺过来,细致的替他消毒包扎。
在洛小夕成功的拿下第四个周冠军后,陆薄言的生日终于逼近了。
男人,真的不会珍惜轻易得到的吗?哪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阵电话铃声把康瑞城的思绪拉回现实,他看了看屏幕上显示的号码,唇角的笑褪去了那抹阴鸷:“阿宁。”
“快开始了。”沈越川问,“你还去哪儿?”
去日本这几天他手机一直关机,现在想起来开了机,倒是看见了几个洛小夕的未接来电。
他走过去,拿走陆薄言手上的烟:“别抽了,回去让她闻到烟味,一准又不理你。她就是这脾气,倔强又容易心软,过两天你还搞不定她,来硬的就好了。”
又是一桩棘手的命案。
洛小夕愣愣的摇摇头,几秒后她倏地切换了一副骄傲自信的表情:“我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受伤?”
明明是大周末,整组人却还是加班到深夜。
第二天,她回去睡了半天,下午就回学校上课了,表面上看起来她似乎已经接受事实,恢复平静了。
另一边,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
他好像也只带手表的啊。
他走过去,“啪”的一声,一掌拍在洛小夕的屁股上:“吃饱就睡,你上辈子属猪?”
他的目光又沉下去,“你什么时候吃的?”
洛小夕凌乱了好一阵才说:“1号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