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看着架子上整整齐齐堆放的东西，祁雪纯都不太相信自己找的这个理由。

梁导摇头，“贾小姐背后也有人，吴总，这是已经定下来的事情，你就别让我为难了。”

程申儿摇头：“虽然结果还没出来，但我的成绩排第一！”

“雪纯，对不起，”阿斯满脸歉意，“其实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种人……但袁子欣跟我们也很熟了，所以我们说话时没考虑那么多……”

吴瑞安苦涩一笑，“其实也是凑巧……”

秘书赶紧点头：“对我来说是有用的，程总您需要吗？”

于是她答应了一声，“你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年轻的助理摇头，“对付程奕鸣有什么意思，打蛇打七寸，严妍才是他的七寸。”

她从展厅门口往外走，到了分叉口转弯……忽地，眼前冷不丁出现一个身影。

“晚上回去我问一问程子同，”符媛儿拍拍她的肩，“你别担心了，程奕鸣厉害着呢，那几个程家人算什么！”

视频到这里突然黑屏。

一段音乐下来，她跳得大汗淋漓，于是喝酒补充体力。

“我们现在不是私底下的生活？”程奕鸣反问。

她懒懒的不想起，翻个身继续睡，不就一天没洗漱吗，睡好了再起来泡澡好了……

是杨婶和她儿子的日常对话。

她能在这么多书里发现这样细微的差别，观察力果然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