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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凭他怎么问，许佑宁都不肯松口承认她确实知道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
“芸芸，”苏简安走过去，拿过萧芸芸手里的手帕，帮她擦了擦眼泪，“越川本来就担心你，别哭了，你一哭他只会更担心。”
过去那么久，康瑞城一直没有真正地相信她。
这一次，一旦他有什么疏忽，许佑宁就会丧命。
康瑞城最终说：“我可以让你一个人去，不过，回来后，你要如实告诉我检查结果。”
这部电梯，只有少数几位贵宾可以使用，搭电梯的时候很难碰到人，今天却好巧不巧的有几个人，而且和沈越川认识。
无论如何，她对商场上的一切都提不起任何兴趣。
“七哥，这是为什么呢？”
苏简安问：“阿光的电话吗？”
萧芸芸就像人间蒸发了。
穆司爵冷不防出声：“需不需要我离开，把机会留给你们？”
按照穆司爵的作风，发现许佑宁卧底的身份后，就算他没有杀了许佑宁，也会让许佑宁生不如死，永远后悔来到他身边欺骗他，最后又背弃他的事情。
她还需要求证。
康瑞城第一次在许佑宁面前叹气，语气里带着一抹无奈：“阿宁，我当然害怕我怕失去你。”
电脑上显示着康瑞城刚才发过来的邮件，一张张照片映入陆薄言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