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睡了大半夜。”

程申儿看着他沉默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伤心，也有一丝不甘。

祁雪纯明白了，“所以我得跟程木樱去谈这桩交易？”

其实他本来应该是很忙的，她也没功夫目送他离去，还是坐等明天的申辩会，顺利通过吧。

“我找过他，担心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司俊风无奈的耸肩，“但我没想到他是个怂蛋。”

当年纪露露来到这个学校，也是因为莫子楠在这里。

程申儿点头，欣喜的目光里掠过一丝羞涩。

祁雪纯摇头，“我不敢保证你一点事都没有，但法官做判决之前会考虑到很多因素，你为什么要杀人，这个很重要。”

她之所以留下来，是想借吃饭的空挡，从他这儿问一些有关江田的消息。

“老姑父，蒋奈还没来。”一人提醒道。

“你知道的吧，有没有满十八岁，上了法庭结果是不同的。”祁雪纯接着说。

莫小沫发来消息：我就在餐厅里面。现在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她与莫子楠眼神交汇，相视微笑。

“我……在那些账本里看到了一些东西……”

那样子，活脱一只偷腥成功的猫咪。

但她不再是祁雪纯，而是“中年富婆”文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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