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康瑞城沉吟了许久，久到阿光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突然开口说，“也许，我们从一开始就应该相信阿宁。”

第一次见面，萧国山考验他一番，试验一下他有没有能力照顾萧芸芸，几乎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她是沈越川最重要的人，也是他最有力量的支撑，只有她可以陪着沈越川面对那些考验。

言下之意，被他怀疑，许佑宁应该反省自己。

就算敌动了，他们也要装作毫措手不及的样子，过一会儿再动。

康瑞城沉吟了半晌，说：“既然什么都打听不到，那就代表着……沈越川其实没有什么消息吧，实际上，他的病情还是很稳定？”

“……”苏简安不在房间，自然不会有人回应陆薄言。

“西遇和相宜呢？”陆薄言挑了挑眉，“你不打算管他们？”

“……”

康瑞城转身回去，正视着沐沐：“那你告诉我，佑宁阿姨听到我的话之后，第一个想到的是什么？”

萧国山轻轻抱住萧芸芸，叹了口气：“芸芸，这是我和你|妈妈再三考虑之后做出的决定，这一次，我们可能无法顾及你的感受了，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们。”

是的，一旦涉及到许佑宁，他极少敢面对自己的内心。

太多的巧合碰到一起，就是早有预谋的安排这一点，康瑞城早就教过许佑宁。

许佑宁知道康瑞城不喜欢这种话，在旁边“咳”了一声，提醒他不管怎么样都好，控制好自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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