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树袋熊突然找到了可以依靠的树枝,苏简安抱着陆薄言的手臂靠在他的肩上,不一会就沉沉睡了过去。 洗完澡躺到床上,苏简安才感觉到后脑勺的疼痛。
“就冲着你这句话”滕叔看向陆薄言,“你去和室把墙上那幅画取下来。” 洛小夕只目瞪口呆的看着苏简安手里的qing趣睡衣,咋舌感叹:“简安,你这么拼啊!?”
耳后被他的气息撩得痒痒的,像曾经心脏被他的一举一动撩动的感觉。 陆薄言怎么可能被她的笑容迷惑,眯着眼:“你要知道飞机的事情,为什么不来问我?”
刚结婚的时候苏简安确实是有些怕他的,就像他的那些下属敬畏他一样,但是……什么时候开始不怕他,而且敢惹他生气了呢? 苏简安欲哭无泪的遁了:“我去倒水。”
汪杨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半晌才愣愣地把火机递给陆薄言:“我不用火柴。”他听说以前陆薄言抽烟喜欢用火柴点烟,火柴盒做得很精致,火柴梗细白干净,“嚓”一声划过去,红蓝的火焰就烧了起来。 婆媳俩无事可做,又都是对逛街没多大兴趣的人,干脆打开电视边看肥皂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