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母亲去世最初那几年,还是她亲手把红包打掉在地上,苏洪远又亲自弯腰捡起来的。
“……”陆薄言有些意外,“妈,您不怪我?” 那是一个父亲,看着自己的孩子逐渐长大的、喜悦的微笑。
到了下午,忙完工作的女同事纷纷撤了,忙不完的也大大方方把工作交给男同事,回家换衣服化妆。 小家伙很享受这种独立自主的感觉,自从熟练了之后,就拒绝不让大人喂他吃饭了。
“爹地,”沐沐开始撂狠话,“如果你带着佑宁阿姨,我就不跟你走了!” 她的一举一动、一说一笑,都在治愈陆薄言那颗伤痕累累的心脏,让陆薄言重新燃起对生活的希望。
“很好。”陆薄言的唇角勾出一个满意的弧度,“以后只许做给我吃。”他不是在开玩笑,而是认真的最认真的那种认真。 她没办法,只能下车去找周姨,说:“周姨,你回去休息,我把念念带回家,让他跟西遇和相宜玩。司爵什么时候回家了,让他过来接念念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