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祁雪纯问。

助理出去了十五分钟左右，回来即汇报：“司总，杜明的事情弄清楚了。”

她看着这串数字，心口直跳，果然，电话接了那头传来莫子楠的声音：“祁警官，莫小沫有没有在你那里？”

“白警官！”程申儿如蒙大赦，浑身松了一口气。

白唐没有驳回，转身走出办公室。

祁雪纯冷笑：“能凑齐那么多在外面有小老婆的男人，也算是你的本领。”

“那又怎么样？”祁雪纯反驳，“你们俩合伙骗我，毁坏杜明的名誉，这事儿完全可以去警局说道说道。”

司俊风和祁雪纯联手将受伤的袭击者拖上了游艇。

一个小时后，犯罪现场基本被清理干净。

祁雪纯疑惑，这男人是睡着了？

祁雪纯深感无力，她已经尽力了。

“别说这个了，人已经抓到了，”他言归正传，“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祁雪纯摇头，“暂时不能再以警察的身份接近她了。”

“走吧，距离这里二十分钟车程。”程申儿将定位发给了祁雪纯。

“我……我不知道……”杨婶有些结巴。

“几天之后呢？”祁雪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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