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合警方调查是每个人的义务！”白唐走过来，后面跟着祁雪纯。

“你只管做自己喜欢的事，不必被程太太的身份束缚。”

“这是家属吗？先把家属带到一边。”警察的声音在严妍上方响起。

是的。

程皓玟开口要股份，他不想卖，但他敢不卖吗？

祁雪纯不禁若有所思。

祁雪纯点头：“欧老的书房，在被烧的那一边。”

现在她什么都有了，却又什么都没有了。

他来到小区外，坐上停在门口的车，助理已经在驾驶位等待。

申儿妈再次将视线从程皓玟身上收回，她低声提出一个新疑问，“程皓玟刚才说得也有道理啊，说他收购了那么多的程家股份，他哪里来那么多钱啊？”

“别让人找到这里来，好吵。”严妍嘟嘴。

吴瑞安皱眉，正要发话，一个声音陡然响起：“行了行了，就这么去拍吧，让严妍去试景。”

严妍和秦乐对视一眼，一致认为家里有猫腻。

程奕鸣赶紧扶住她，“你在房间里休息，别下楼了。”

严妍好笑：“我为什么跟你回去？”

尤其这还是一个破旧的老小区，楼道里光线昏暗，更给这些字迹增添了一份可怖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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