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场喜欢把骨子里藏着傲气的她变得这么卑微,所以她不敢提起,不敢告诉任何人。
陆薄言微微俯下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边:“我说过教你跳舞的,现在教你。”
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就算她真的病了,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让她自生自灭的。
“妈,”陆薄言提醒母亲,“她是法医。”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
她乱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机,放到耳边:“喂?”
面上他可以表现得和以往一样淡定,可是和她同床而眠,他怎么可能睡得着?
真的是,特别的下贱。
苏简安囧了囧:“陆薄言,你不是吃醋了吧?那我实话告诉你好了我从小就很喜欢我哥,比小夕还早!”
陆薄言明显愣了一下,身体似乎也短暂的僵硬了一秒。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是该记得的?她给他梳大背头的事情呢?
他要做什么?
洛小夕被噎到了:“苏简安,你真的是小怪兽变得吗!?”
洛小夕皱着眉,一副要哭的样子:“我平时自认口味挺重的,否则也不会和你这个女法医当这么多年朋友了。可现在我真的要吐了……”
“轰”的一声,苏简安的脑袋被炸成了空白一片不是因为陆薄言的话,而是因为……他居然知道她在害怕什么!
她不会忘记那一瞬间的感觉,那些报道的每个字甚至每一个标点符号都像是一根针,刺进她的眼睛里,刺进她的心里。
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共同爱好,不止一次跳过这种舞,每次都十分过瘾。